天都普通市民罗大爷

脑子经常坏掉。
不定性写东西。
永远的铜仁土狗。

【风雀】神不慌(上)

这个是老早以前群里孔雀蛋的梗(•́ω•̀ ٥)
真的很早之前就打出来了但是(下)一直没动笔所以就没敢发(虽然我现在也没动多少。。)
那啥高三更新不定时orz
如果大家想看的话我。。我努努力我尽量写orz
先放个上qwq
文笔渣渣渣
提前说一声很难看不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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弁袭君突然发现最近自己精神不济了。
早上本来好好的走在去公司的路上,突然就感到一阵眩晕,董事开个会坐着还好,一站起来发言没多会儿就感到累,就连绝望之刀都隐晦的提过这个问题。。
还有这饭量也日益的增大了。
看着眼前的第三碗饭,摸摸依然空空如也的胃和仿佛变胖了不少的肚子,弁袭君根本不好意思承认这是自己吃的。
“神允许。”弁袭君嘟囔着。

就算这样,弁袭君依然把自己压在第一线,每天上纲上线的工作,是不能说全公司最早到,但绝对是全公司最晚走。

我们的大领导天谕可就看不下去了。
“你这样不行啊。”鸠神练轻敲着桌面,略微显得无奈。
“我不会拖累公司进度。”弁袭君摆摆手,表示自己顶的住“不能因为我一个人就让逆海崇帆的利益受损。”何况这也是他的心血。
“不,地擘。你这样才是影响进度,让公司利益受损。”鸠神练摇了摇头“要我说有进取心是好事,但是你好歹也结了婚,组建了家庭,这新婚没几天就回来上班,你是想让下面人说我压榨劳动力么?”
“何况你想一想,要是你真的生病住院了,那位会怎么想?”鸠神练顿了顿“难道你想让他伤心难过?”
“怎么会!”弁袭君拍着桌子就要站起来了,可刚站起来眼前就一片发黑,黑的他不得不坐回去。
“我不会让他担心的,我有分寸……”弁袭君低着头,脸上的甜蜜让天谕看着都牙疼。

虽然他担心自己的感觉很好……

“所以你还是去看看吧,诺,这是以前我认识的一个医生,医术精湛,就是……唉。”
鸠神练把名片放在了弁袭君的桌边,看着完全不在状态且脸颊悄然爬上红晕的弁袭君无奈的叹了口气。

果然恋爱使人失智。

“记得我的话啊,去看医生,不然……”鸠神练转过身去“我打给死印。”
“嗯……好,唉?!”弁袭君终于反应过来鸠神练的话了,他看着已经被关上的门,默默地出神。

真的要,打给这个医生么?

“所以说,你的意思?”弁袭君第一次把眉头皱成杜舞雩那样。
“哎呀,奴家的意思,这位官人不是很清楚么。”这个医生娇俏的叫了一声,整个人软弱无骨般的轻靠在弁袭君的身上。
“我,真的……”弁袭君紧握手中地擘印。
“你,真的,怀——孕——了——”
弁袭君拿着地擘印的手微微颤抖。
明明该如幽兰绽放,玫瑰吐芳,软人腰骨的声音,此刻在弁袭君耳中却宛如毒蛇的尖牙刺入他的心脏般,带起丝丝阵痛和阵痛后毒液浸染的麻木。
“医生告辞,有缘再会。”弁袭君“腾”的一下站起来,刷完卡准备逃离现场。
“诶,站住。”这位医生叫住了准备落跑的孔雀,并绕到他的前面,上下打量了一番。
那眼中的戏谑恍如实质般刺的弁袭君身上的孔雀毛都要立起来了。
不是开屏,是一根根炸开。
“走这么急干嘛,奴家又不会吃了你,看完诊就走,官人你真的是好生的无情。”说完便用袖子假装抹泪,下一秒转身就往弁袭君怀里钻。
弁袭君“蹭”的一下躲的更远了。
“请步夫人自重。”
“算了算了,经不起逗。”步香尘撇了撇嘴,涂着艳红丹蔻的指甲又一次戳着弁袭君的胸膛,“你们男人都一个样,哎呀,我忘记了,你不一样。”步香尘笑眯眯的说出看似宛如春风般温暖,实则直戳弁袭君内心的话。
“怎么,那个搞大你肚子的男人呢?没来陪你?无情啊!”
弁袭君咬着牙,恨恨的说“步夫人,你管的太多了。”
“啧”步香尘砸了一下嘴,明白自己再调戏下去对方就真的要炸毛了“好了好了,这下真不逗你了,我给你开了安胎的药,定期吃。还有工作能推就推,推不掉就放着,反正你们公司大的很,就算倒闭都得有段日子。男子之躯受孕本就不易,你这样的情况也很罕见,我的话你最好听着然后照办。不然,这孩子”步香尘眼光流转,唇角微勾“天王老子也保不住。”
弁袭君看着步香尘那危险的笑容不经打了个寒颤,匆匆的起身告辞。
“唉,官人,你的药——”步香尘看着弁袭君匆匆离开的背影喊到。
只见下一秒,弁袭君又推开门,匆忙提起桌边的药,对步香尘点了点头,眉头紧皱片刻又道“请夫人为我保密,”弁袭君又加重强调“麻烦了,逆海崇帆的所有人都不能说,先谢过夫人,夫人再见。”
说罢便真的离开了。
“哎呀,又一个痴情种呀。”步香尘纤手轻拢鬓角,精致妩媚的脸上显现出怜悯,可是那眼神怎么看怎么的戏谑。
怕是一出好戏呀。
‌不他就是怂。

弁袭君走在路上精神恍惚,他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怀……怀……怀……
怎么办太羞耻了,完全说不出口!
平日里骄傲高贵又冷艳的黑罪孔雀,逆海崇帆的地擘,为下属所崇拜、周旋多方势力有若游鱼、逆海崇帆当家花旦弁袭君,陷入了人生的第二次纠结中。
这个孩子,怎么跟祸风行解释。
捡来的?种族天赋?神赐之子?
无论哪一个都不靠谱。
弁袭君内心颓丧的孔雀惆怅的用喙默默地在那些计划上画叉并标上“不靠谱”三字。

“圣裁者,您怎么了?”蔽路童子突然发现站在路边身体好似在颤抖的弁袭君“是身体不舒服么?要不要我送您去医院?”
“不用了,没事儿,蔽路童子你怎么在这?”
听到医院二字瞬间转醒过来的弁袭君又恢复了那逆海崇帆地擘该有的高贵样,依然是那个神圣不可侵犯的逆海崇帆的圣裁者。
“哦,圣航者让我出来买点东西。”蔽路童子提了提手中的塑料袋“办公室里缺了点东西,麻烦那边又不太方便,所以天谕就让我出来买些回去。”
“嗯……天谕让你带酸梅?”弁袭君是向来不爱管属下私事,尤其这私事是帮鸠神练办的,只是这带的东西稍稍有点……奇怪?
办公室用得着酸梅?
“额,这个,是我自己顺带带的。”蔽路童子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一脸的尴尬。
弁袭君了然的点了点头,随即跟着蔽路童子上了车。

“蔽路童子。”端坐在车后排的弁袭君轻声唤道。
“是。”
“下车后零食没收。”
“……是。”蔽路童子看似镇定实则憋屈的说。

酸梅还不错。
办公室里认认真真处理事务的弁袭君默默地往嘴里又送了一颗酸梅。
可以考虑长期购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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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真凑活着看吧qwq
【高三老咸鱼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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